在第一次没有真正到来之前,琴子曾偷偷幻想过这件事。
但她没有想太多——一来是她单纯,这方面的事基本上可以说没有了解,只想到入江的亲吻都会面红耳赤,二来是直树在她心里的地位实在是太高了,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,她连偷偷在脑海里想这种事都觉得是对直树的亵渎。
她对自己也很自卑。就算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,她也坚定不移地认为,直树是不会对自己产生那方面的兴趣的。看看自己,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,一点女人味也没有,他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自己?琴子沮丧地低下了头。
想要被入江称赞就那么难吗?
那天她洗好澡从浴室出来,穿着拖鞋,踢踢踏踏,边走边拿毛巾擦头发,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琴子把眯着的眼睛睁开,吓了一跳,入江是什么时候坐在她床上的?他手里怎么还拿着本书?
直树打量着她。冰冷的眼神在琴子身上游弋,她打了个冷战,觉得自己在被凌迟。
“过来。”他开口。
“啊?”
“过来。我给你擦头发。”